小明小明小小明

转行追星星去了。
他真美好。

【渡世】未知号码 04

写点过去的事。

祝阅读愉快~



04


世良并非自然清醒。


 


止痛药药效褪去后,疼痛如潮水般上涌,淹没意识尚未清晰的大脑。世良下意识捂住后颈,右手硬生生把输液针头移了位。


 


渡海推门进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病床上已经缩成一团的世良。输液针管垂在地上,药液尽数淌在冰凉的地板上。他上前先给世良摁住手背上尚在流血的针口,然后摁下呼叫铃。并非摁键式的机器没有反馈触感,让渡海焦躁得不由又摁了几遍。


 


世良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趴伏在渡海胸口,紧闭双眼,温暖的触感让他不由抽抽鼻子。


 


他只有被渡海标记的那次发情期里才完完整整地闻到过掺有烟草味的巧克力味,攀附在尚且淌汗的脊背,紧贴激烈起伏的胸膛。在做完信息素提取手术后的每一个发情期里,与之相伴的就只有自己的巧克力味,因落下的顽疾而苦不堪言。


 


烟草味只有梦里的自己才能从回忆里臆想些许。


 


所以这是梦吧。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Alpha就在身边,无论是空气中交缠的信息素还是亲密的肢体接触。在每个备受折磨的发情期里,他无限希望自己有足够的勇气去拨通渡海的电话,在对方因电磁波而陌生的声音里获得继续走下去的勇气。


 


但他终究没有拨通。甚至在删除号码后明明手抖到打翻药瓶,仍能完整地输入这个号码,他也依旧没有拨通。


 


所以这是梦吧。


 


已经习惯自我忍耐的世良却在这个时候痛得哭出了声。比起渡海的冷言冷语,现下的一切比梦境更加令人难以置信。


 


 


 


护士和医生随后前来。


 


被交换唾液的亲吻所安抚的世良依旧维持着趴伏在渡海胸口的姿势,只是深皱起眉头不安地喘息低吟着。渡海不敢轻易让世良离开怀抱,被泪水打湿的肩头趴伏着他最不应该放手的责任。


 


“把手松开。”渡海并未直接用力掰开世良捂住后颈的手,他只是把自己的手覆于其上,用温暖的掌心握住世良的右手。针头脱落的右手已经无法再次输液,渡海只好在森下护士催促的神情下用言语相慰。


 


高木医生只是站在一边等待护士重新把挂瓶换上新的,他并不着急上前查看。在推掉今日所有预约行程后,他有足够的时间来看护世良。


 


逐渐隐退的高木一开始只是出于与佐伯教授的交情而接手了世良的病历。劣迹斑斑的病历让他对冥顽不化的青年痛斥不止,导致每次世良带着体检报告找上门的时候都瑟瑟发抖地坐在凳子上坐立难安。因为五年前佐伯教授带着世良找上他的时候,这个青年人就已经把自己的身体折腾得脆弱不堪。


 


世良对自己的Alpha闭口不谈,就连高木斥责Alpha不作为的时候也只是更深地埋下头颅,露出一个小小的发旋,显得整个人格外可怜弱小又无助。深知青年性格的高木也只当Alpha已经离世,就再未提及。但他却在世良种种表现下心生怀疑。


 


佐伯对此只是长叹一气,为与世良的诺言而隐去所有内幕。信息素提取手术已是无法改变的过去。


 


高木只在与佐伯交流的话语窥探到些许隐情。他知道佐伯很多年前有个一直挂在嘴边的得意弟子,却在带世良前来后对此缄默不语。只是偶有聚餐上了兴致,才以监护人的语气对世良的成长发出些许赞赏。就是当年那样的语气。


 


所以当渡海带着世良来到这里时,高木心里没有一丝怀疑与讶异,气到了极点后的平静唯剩对渡海多年不作为的漠视。


 


 


 


 


镇定剂逐渐发挥药效。世良终于得以沉沉睡去。


 


渡海也终于松开环住世良的手,帮对方捻好被子后关上病房的门。




口袋里持续震动的手机令人心烦,渡海拿出来看了眼后又随手丢弃在天台的长凳上。手机顺着光滑的平面摔落在地,玻璃屏四分五裂得宛如残破蛛网。未接的家庭座机号码躲藏在裂缝中勉强可见。




因为涼ちゃん而被迫压制的烟瘾涌动在烦躁的心绪里,堪堪卡住咽喉收缩窒息。




燃起的星火在夏日夜中就像燃尽的烟花棒在最后一刻堙灭生烟一样,上升盘旋的白烟模糊了一片黑暗。




一根烟燃至烟嘴,渡海也没从吐出的蒙蒙烟雾看到自己内心想要的东西。意外放空的大脑里毫无结果,反倒差点在左手中指骨节上烫出一个泡。




可能本就没有结果。




渡海如果那个时候知道世良怀孕又会如何?渡海如果没有接通世良深夜打来的电话又会如何?世良如果没有做信息素提取手术呢?世良涼如果不需要做手术就平安长大呢?




脑中无数反复思考过后的结果堆积在一起,最后被一把大火烧个干净。




因为没有如果也没有结果。




渡海拾起仰面躺在地上可怜巴巴的手机,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电话那头除去母亲急切的询问外,隐隐传来涼ちゃん浅浅的抽泣声,在深夜空无一人的天台上,不断在耳边震荡。




春子女士说涼ちゃん睡到一半突然惊醒,不管不顾地哭着想要见世良。这也是春子女士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涼ちゃん。就连手术那天都没有哭鼻子,只是笑着安慰所有人的世良涼,在春子女士面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于是春子女士给世良打没接,给渡海打也是等了许久才在第四个后接通。小姑娘这个时候已经哭得直打嗝,一个接一个小嗝混杂抽泣声穿插在本就说不利索的句子里。




渡海也只是说着“爸爸在忙,涼不用担心,和奶奶一起先睡。金鱼,我们捞到了哦。”




上翘的尾音勉强消除小姑娘的担忧,大病初愈、小病未愈的涼ちゃん终于在春子女士的陪伴下闭上红眼睛沉沉睡去。




然后渡海用同样的借口挂断这通电话。




真不愧是父女,这个时候出奇得连心,却不见他们能在吃糖这件事上能达成共识。渡海内心吐槽着转身背靠栏杆。




现在是深夜十时四十六分,距离日落时分开始的祭奠已经过去足足四个小时,像是被摁下缓速健一般塞满了各种各样的意外。




该走了,他想。




从天台往下看,已经能看见匆匆赶来的佐伯下车的场景。




该把结果弄清楚了。




闲扯

我现在!

在札幌啦!

先去排周边!

明天去看con!

暴哭!

所以,最近超级忙!一方面有接做应援扇,一方面要赶作业。然而老师依旧不放过我。我白天玩,晚上赶作业。【我已经都在飞机上赶了,结果发现自己忘带铅笔,只能写写文字题……

早晚有一天把他干掉。


然后然后,这一章可能没什么干货,而且十分短!!n因为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于是就直接在这一章把之前就想好的问题挑明了,下一章直接解决。


那那那,这篇应该就差不多啦!【只要我不拖沓……


祝大家开心哦!



以及,感谢阿布太太还记得这篇!我把他从备忘录里抠出来了!!!

悄咪咪向阿布表白!!!

CHU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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